没错这里是圣诞节自产粮，其实你跳着看好了，这样的剧情其实用这点文字以及我的能力是搞不定的。没想到坑挖大了写了这么多，差点没完成。

————正文开始————

救人性命不分昼夜也不分节假日，可是谁来帮助那些超级英雄呢？

鲜血滴在洁白的雪上触目惊心。

Riley 挽救了号码的生命，即使在敌众我寡的不利条件下。

他完成了他的使命，扶着墙壁撑到接应的车前，倒下。Whistler吓坏了，向他腹部探去，暗色的西装掩盖了他真正的伤势，手掌上沾满了流出的鲜血。

“坚持住。”Whistler用颤抖的声音说，但是那血用手压怎么可能止的住，他吓坏了，他害怕鲜血，不管看到多少次，都心跳加速嗓子发干想要晕倒。

“你需要看医生，John。”

“不，Harold……”侦探恢复了一点神志，握住教授的手，跟周围的温度没什么区别。

圣诞节，本来应该是个神圣的日子，供家人团聚的日子。街上行人渐少，彩灯跟圣诞树亮如白昼却驱散不了心头的阴霾，Whistler开着车子，载着流血的Riley疾驰，这个节骨眼他无法联系上任何一个熟识的医生，看起来他们都在忙着过圣诞节，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，但是也不能怪他们，他们有权享受假期。

只剩下一个选择，他转道去医院。

后座的人一直很安静，突然叫了一声，Whistler猛踩刹车，他从后视镜看到Riley试图打开车门。

想要阻止已经迟了，侦探跌出车子，顽固的走了几步，两脚一软，小个子及时的接住了他。

“我不去医院。”

“你在流血！你会死的！”

“陪我坐一会儿，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。”

结果是两人坐在马路边。

“你应该去医院，John。”教授说，如果在身份暴露给敌人和看着朋友重伤而死，他选择前者。

曾经高大的可以依赖的骑士，只能虚弱的靠着他的肩膀，血一直流失，令Riley的嘴唇格外苍白。

“谢谢你，Harold，谢谢你。”气温很低，呼出的气都变成白烟，“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。我非常抱歉，我不得不中途退出……”
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啊，John！”

Riley是个硬汉，富有荣誉感又忠诚，但毫无疑问他也是脆弱的，在Whistler网罗到他以前，他正在自我放逐，这样自我毁灭一样的行为在美丽的黑人警探死后又发生了一次。是什么令他再而三的放弃自己？Whistler的心碎成了几片，Riley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决定这么做的。

但是你有考虑过么，你这样的自我牺牲别人会接受么？教授想。

“对不起先生们？你们需要帮忙么？”有警车靠近，一个巡警摇下车窗关切的询问，嘴角还粘着甜甜圈的糖霜。

“我们没事，只是我的朋友喝醉了。”教授回答。

“早点回家吧，当心着凉，还有注意不要酒驾。”巡警朝他们挥手致意，“圣诞节快乐！”

“圣诞节快乐！”目送警车离去，Whistler面带微笑的脸垮塌，“John ！John！”

他怀里的人已经陷入昏迷。

他要马上行动，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送医院？

这时候路边的一个电话亭不住的响起来。

电话不住的响起来，他摘下听筒。

Whistler吃力的扶起失去知觉的同伴，查看身处的位置，思考最近的医院在哪里。

轰鸣声打破夜的寂静。

一个蓝色的盒子，一个英式的，蓝色的，与时代脱轨的警用岗亭凭空出现在马路中央。

“圣诞快乐！”一个男人像小丑箱里的杰克一样跳出来，原地转了一圈，把垂在眼前的圣诞帽扶扶正，帽尖甩到后面。

“我是Doctor，我的意思是说我是那个Doctor不是你想象的那个Doctor，哎呀，总之我是来帮助你的Doctor，跟我来，快！”

“对不起，Doctor？哪个Doctor？”Whistler眯起眼睛，他不相信那个比吃豆人还要喋喋不休的英国佬。

“只是Doctor。”Doctor朝眼镜儿招招手，“我接到了一通电话，告诉我有人需要拯救。”

Whistler不再犹豫，和Doctor搀扶同伴进了Tardis。

有人早坐在里面，卷发，头上戴着可笑的麋鹿发箍，看到伤员迎上来。

“River，RiverSong。”她一面自我介绍一面解开Riley的衣扣，查看伤口，接住Doctor丢过来的一柄笔状物，对准创口。那东西发出了难听的噪音跟绿色的光芒。

“音速起子，大概能稍微稳定一下你同伴的伤势，不过想要他脱离危险可不够。抓紧，路况复杂可能会有点颠簸。”Doctor手忙脚乱的操作控制台，拉下电闸。

River赶忙抓紧了身边的栏杆，何止的颠簸，简直是地动山摇。

Riley张开眼睛，感觉不到任何不适，洁白的墙壁还有床单，他坐起来，掀开宽松的衣服，腹部上没有伤口。

“你醒了。”

“我……死了？” Riley从未见过长着猫科动物头颅的类人生物，更没见过猫科动物会笑。

“当然不是。”猫护士露出更灿烂的笑容，翻开病例，用轻快的语调说：“一位贵客送你来接受治疗，只是一点枪伤，伤了内脏还有一些重要血管，已经完全被治愈了。”她抬起头，“嗯，更棘手的是，你的身体伤痕累累，恐怕你得再留院一段时间，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恢复巅峰状态。”

“我不会留在这里，Harold在哪？”Riley突然发动攻击把猫护士压在墙上，“他在哪？”

“嗯，我不知道什么Harold，他单独带你来的。我没有盘问你身上的伤都是哪里来的，所以你最好也能保持那么一点点的风度。”Riley的手肘横在她纤细的脖子上，她面不改色。

病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。

Riley被一股巨力压制，护士把他强行按回病床上。

“我们不能就这么放你走了，你要接受治疗，假如让你这么破破烂烂的走出医院大楼，我院的声誉会受到影响的！”护士黄玉色的菱形瞳孔闪耀着嗜血的光芒，“所以，做个好孩子。”

Tardis内。得知Riley脱离危险，Whistler松了口气，他提出看望Riley，而Doctor却言顾其他，尔后说道：“你的john很安全，稍后我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，耐心，耐心点。”

“稍后？那是多久？”Whistler顿生警觉。

“亲爱的，你准备让客人就这么干坐着么？”半天没有说话的River开口道，“去买点小吃回来怎么样？Whistler先生，你喜欢红茶还是绿茶？”

“请给我日式煎绿茶。”Whistler居然就乖乖的回答了。

“异端。”Doctor拽下头上的帽子，“我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
于是Tardis里只剩下Whistler跟River。

“我只是希望他别捣乱，他对食物的品味向来糟糕的可怕。”River把椅子朝着whistler 拉近了一些。

“女士，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
“啊，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类型。”River笑了，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。

“你们对我的朋友做了什么？”

“救了他一命。”

“我对此表示怀疑。”

“哦——你总得对人保留一点信任吧，Whistler先生或者，你更喜欢被叫做……Finch？”

内心翻腾不已，Whistler脸上依旧波澜不惊。

“惊讶，嗯？”River把一条腿压在另一只膝盖上，“你跟你胡来的小队名留青史，所有的细节都被写进了教科书，包括你那些能编撰成鸟类词典的化名。”

Whistler木然的听着，思忖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。

“这台Tardis，是一艘时间机器，可以自由往返过去和将来，到达世界的尽头，宇宙末端。”river十指交叉，抱住膝盖。

向来低调的Harold倒是从未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。

“所以我们现在在哪？”

“问到了点子上。我们在距离你的时代的几个世纪以后，John Riely的枪伤可以被轻易治愈的时代。”

“我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他安然无恙。”

“你连它都不肯相信么？”

Harold Whistler刚抬起的屁股又落下去。

“我们说到哪里了？无论如何，就此打住，那并非我想要谈论的重点。”

River的语气令Whistler紧张，通常直到他机器秘密的人都妄图通过掌握它来控制世界，但是，一个拥有时间机器的人会在乎这？

“你的机器是一件杰作，但是还没好到让我心动。”River摊开手，“相反，你……放松，如你所见Doctor是一名时间旅行者，信不信由你，他已经成功阻止了外星人的阴谋成千上万次。”River望天，“但是你知道么，Doctor他啊，活了一把年纪还是不着调，我猜再过个几百年也不会有什么长进。大多数时候他会选择一个年轻，漂亮，富有同情心的女孩子当助手一起行动，她会代替作为他的‘心’来避免他做出过火的事情。”

“所以你希望我来成为他的旅伴？太荒谬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行呢？你足够聪明，能够以大局为重，Harold，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老，科技在进步，古人平均连50岁都活不到。”

“如果我说不呢？”

“别这么敏感，我不是坏人，不会逼迫你做什么。我只是觉得这样对双方都有益。你们可以继续做你们的大英雄，蓝盒子飞走又飞回来，时间相差不超过1秒……相比一次救一个，挽救成百上千的性命不是更能满足你们的英雄情结？或许还有缓解你们内心的愧疚感。”River性感的用手指抚摸下唇，“也许更好的是，你们可以改变历史，你的同窗或者他的爱人……”

Whistler的内心动摇了，Nathan跟Jessica是他跟Riley心上永不愈合的伤痕。

假如可以改变过去……一切会好起来吗？

他的内心叫嚣着要他答应，Whistler蠕动了下嘴唇，听到从嘴巴里划出的是“不。”

最终他做出了决定，“恕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，即使你给出的条件很诱人。”

“为什么！”

“过去的已成定局，那么就让它发生吧。”Whistler越往下说越坚定，“正因为失去过才会珍惜，正是痛苦给予我信念跟勇气，否则我还是那个事不关己的冷血动物。感谢你的抬举，但是我并不认为我胜任你给的这项使命，这个剧本并不适合我。”

River脸上瞬息万变，最后不情愿的说：“好吧，我尊重你的选择。我不是个坏人，不会逼你做不情愿的事情。”

“女士，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。但是既然你已经在他身边了，为何还要帮他寻找其他的旅伴？”

River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。“因为我不是真实的。”

进发美女突然消失了，下一秒出现在另一头，接着又回到座位上连姿势都没有变过，“我死了，在消失以前Doctor把我上传到了高科技图书馆的数据库，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由Tardis具现化的影子。”她叹气，“我甚至无法离开这台机器，更别提陪他满世界冒险了。”

“抱歉……”

“没关系，我已经接受了事实。”River把一台巴掌大小的机器放在Whistler手里，上面有个屏幕。“走吧，去找你的John，拿着这个跟我联系，我会告诉你该走哪个方向。”

“小姐？”

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？”

“我的朋友正留院接受治疗，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个病房。还有……我不太清楚我拥有的货币是否能够支付医疗费用……”

“哈哈哈，先生您真会说笑，所有的治疗都是免费的，所以你们不用担心。还有……“对不起先生，JohnRiley先生现在不方便会客。”前台的猫护士对Whistler说。

“我有急事。”

“对不起，这是规定。”

“好吧，那么能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够探病？”

“后续治疗大概还需要至少十二小时，建议明天下午再来。”

“好吧。”Whistler一瘸一拐的朝外走。

“先生，请等一下。”身后猫护士说道。

“怎么？”

“我们给你做了初步的身体检查，先生，我觉得你正遭受病痛的折磨，留下来接受治疗吧。”

“怎……？”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猫护士朝他走来。

“等等，等等，等一下！”Doctor拎着两兜子小吃跑进来，把东西往Whistler手里一递，拦在他个护士之间，“这是个误会！他不是来看病的！”

“但是他有病。”

Whistler摸摸脖子，“但是我并不想现在接受治疗……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。”

“听到他说的了吗？女士们~”Doctor拉起教授就往外走，玻璃做的大门在他们眼前关闭了，四周响起刺耳的警报声。

“一个病人走失了，重复一遍，有一个病人走失了，所有工作人员，找到他！”广播里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“总之不太妙……等会儿再解释，我们得先离开这里。”Doctor试图用手掰开大门失败了，身后护士步步紧逼。

“不，不不不不不！”Doctor翻遍了身上的口袋，把里子都掏了出来，“我把音速起子落在River那里了！”

“是这个吗？”Whistler掏出那个带着绿色灯泡的笔状物，Song女士给我的。

“谢了。”Doctor用起子对准门，一阵翁翁声之后，门无声的滑开了。

“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么！”

“那很复杂！”Doctor拽住他的衣袖，“我们先离开这里，稍后再谈论解释。”

“我不能走，John还在里面！他可能有危险！”

“好吧，那么我们走！”

Riley庆幸病房的门锁是自己认识的式样，在尝试了很久之后他接对了线路，锁簧跳开了。走廊里空荡荡的，为了减少脚步声他踢掉了拖鞋赤脚行走。

“你迷路了么？”一位护士幽灵一样出现在他身后。

“我想是的，我想找厕所……”这个谎话说的可不够完美，但是在分散注意力上已经足够了，侦探突然发难，勒住了护士的脖子，猫脸人挣扎了一会儿因为缺氧失去了知觉。

这时候头顶的警报响了起来。

Riley看不到任何摄像头，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被监视着，途中他又依法炮制解决了两个护士，她们手里居然拿着枪！他缴了她们械然后一把别在腰间一把手里拿着，这种型号他没有见过，甚至找不到扳机，纯粹是为了找到一点安全感。

下一个转角，他听到有脚步声。

Riley举枪，结果迎面来的是张熟悉的脸孔。

“是我是我，别开枪！”Doctor大叫。

“john！”

“Harold！”

“现在你们找到彼此了，让我们赶紧离开这里。”

“你把我的朋友送到这种鬼地方接受治疗！”

“你不能怪她们有强迫症，是现代生活节奏太快。”Doctor耸耸肩膀，“那么你们俩是继续在这叙旧，等着姑娘们把咱们一锅端了，还是想办法出去？”

“躲在我身后。”侦探把教授护在身后。

“病人们，你们最好束手就擒。”随着一声警告，一个护士朝他开枪，光束射中了他们身旁的立柱，立柱化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。

“John！”

Riley看了看手里的枪，不情愿的朝护士丢了出去，正中脑门，她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。

“John？”

Riley把腰里别着的枪也拿出来扔了。

一楼大厅里居然只留下前台一人。

“能绕过去么？”

“实际上那些猫头人从体力上比我们要强，反射神经什么的也是。你们身上有什么武器么？”

“我是不带武器主义……”Doctor抛起手里的起子，“我有这个就够了。”

“也别指望我了。”Whistler说。

“我们需要个诱饵。”

两个人的视线落在Doctor身上。

“等等，为什么是我……”

“少数服从多数。”侦探坏笑着把他推了出去。

“嘿！这不公平！”Doctor朝掩体里的两男人挥挥拳头，整整衣服，“嗨，女士。”

“发现Doctor。”猫女士朝他走来。

“喂喂喂，女士，你知道我是谁的，你不能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Riley就斜刺里冲出，手刀砍中她的脖子。

Tardis。

“感谢你的衣服。”Riley换下病号服船上Doctor的西装，有点不合身但是总比没有强。摇晃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出发地点。

“我会想你的。”临走的时候River跟Whistler拥抱，在他耳边说：“我给你的手机做了改进，假如改变主意，欢迎来电。”

“谢谢，但是我觉得我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。”

蓝盒子渐渐消失在空气中，只在雪中留下一个方形的痕迹证明它曾经在那里停驻过。

“我们的车好像没了。”Riley不知道是神经太粗还是什么居然不先问问蓝盒子是怎么回事。

“看来误差不止一秒。我们的车似乎被拖走了……”教授说。

“要不要我叫Fusco或者Sam来接我们？”

“不，我们……走走吧。”Whistler心不在焉的说，脚下一滑，高大的骑士稳稳地扶住了他，手掌粗糙又温暖。

跨年的烟花在天空绽放。

“圣诞快乐，Harold。”

“圣诞快乐，John。”

“抱歉我忘了给你准备礼物。”

“我也该说声抱歉，因为我也没来得及……”

“礼物并不重要。”

“是的，你就是我的圣诞礼物，我的奇迹。”

“哦，别这样，怪肉麻的。”

“我无法想象没有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子。谢谢你，John，新的一年里还要多多依仗你了。”

“我也一样。”

两个人慢慢的走掉，在雪地上留下两行脚印。

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

不够虐也不够甜，略失败